秦凡以前拜没拜过师,他已经想不起来了,在大海藏中他曾接受过公羊鹤轩的传承“太初诀”,真要论的话,公羊鹤轩算他半个师父。
为什么只是半个?
毕竟双方没有正式拜师,虽然有过功法传承,但师徒关系并不明确。
薛清河算什么东西?
不管实力还是品行跟操守,怎么跟公羊鹤轩比?
想当年,公羊鹤轩普济苍生,解救黎民于倒悬之苦,是真正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。
喊公羊鹤轩一声师父,秦凡还是很乐意的。
至于薛清河,呵呵,给秦凡倒夜壶都不配!
见秦凡出言不逊,薛清河的几个徒弟当即就不乐意了,一个个骂了起来。
“臭小子,你别给脸不要!”
“我师父愿意收你为徒,这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分,你竟敢不识抬举?”
薛清河摆摆手,目光直视秦凡:“既然你不愿意,我也不勉强你,但有一点我要提醒你,跟我作对的下场是很惨烈的。风雷宗的秦凡不管天赋还是实力都不比你差,结果还不是被我打得身受重伤?若不是当时我一念之仁,他早就到阎王殿报到了,你也一样。”
秦凡冷笑:“我不是秦凡,他败给你不代表我也会败给你,薛清河,你听好了,你的人头我要定了,谁也拦不住!”
莫池兰暗暗叫好,好儿子,这话说的真提气!
甭管能不能做到,先把话撂在这儿,怼得薛清河没话说。
薛清河一阵冷笑:“初生牛犊不怕虎,也罢,那我就等你取我的项上人头。”
说完,薛清河转身离去。
不知为何,薛清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头戴面具的年轻人有些似曾相识。
可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熟悉的感觉,薛清河自己也说不明白。
大概是一种错觉吧。
“好小子,你刚才说的那两句话太解气了,就该怎么怼姓薛的!”
宋元泰使劲拍了拍秦凡的肩膀。
冯新荣也笑着赞扬:“看不出来嘛,你平日里寡言少语的,没想到怼起人来这么厉害,你看把那个老东西气得,我都要笑死了!”
蒋玉姗跟柳素裳也对秦凡各种溢美之词,就连莫池兰也十分满意秦凡的表现,对他大加称赞。
秦凡被大伙夸得有些难为情:“没有啦,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,想收我为徒,薛清河确实不够格。”
柳素裳用力点点头:“必须的,你可是我师父的干儿子,想要收你为徒,那个人肯定各方面都不能比我师父差,他薛清河算什么东西,凭什么收你?”
众人纷纷点头,深以为然。
“好了,时间不早了,咱们去吃口东西,然后就该准备下午的总决赛了。”
莫池兰打断晚辈们交谈,带着众人来到饭厅。
师徒几人来到饭厅的时候,前面那拨人已经吃完回去了,饭厅只剩寥寥数人而已。
“莫掌门,上午您的表现可太精彩了,总决赛可要继续加油!”
“海生,我很看好你,可别让我失望啊!”
不少食客主动跟莫池兰师徒打招呼。
几个人含笑点头,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。
吃饭的时候,柳素裳显得闷闷不乐,始终没什么胃口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