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霄离开了林瑶的别墅，坐在变化成巨大狐狸的九尾仙狐背上继续返回帝都。

他的思绪很乱，整件事超出了他的预料。

预想过种种有可能发生的情况，但唯独没有想到这种。

太过炸裂。

九尾仙狐感受到了主人情绪的变化，几度想要开口询问，但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。

感受着迎面袭来的冷风，营销混乱的思绪也逐渐恢复。

除了要和林瑶诞生神子这离谱的狗屁使命外，还从她口中知道了不少消息。

林瑶身上的神明种子是混沌神明的神座与神格，而自己则拥有混沌神明的权柄。

至于什么时候拥有的权柄，不用想也是在通过混沌神明试炼的时候得到。

“所以……”林霄又想到了另一个方向，“圣殿是知道这一件事，特意为我开启的混沌神明试炼？”

但好像有点不对。

因为混沌试炼是他临时起意，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，圣殿自然也无从知晓。

即便圣殿知道，但祂也从来没告知过自己还有什么诞下神子的使命。

所以圣殿是为了什么？

林霄想不清楚，这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
“厄灵。”

随着一声呼唤，厄灵出现在了林霄身边。

“哇，你是第一次叫我们出来。”

“好难得。”

“……”

林霄打断了它们的一人一句，问道：“你们为什么会跟着我？”

“啊？为什么？”

厄灵被林霄问的一愣，面面相觑。

“当然是你拿到了‘厄’的力量啊，我们都是‘厄’恶的力量中诞生。不跟你跟谁？”

“对啊，对啊，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？”

“就是。”

“啊，你不会要丢下我们吧。”

“啊？！不会吧。”

“就算被丢掉，我们也可以自己跑回来，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
“对哦。”

接着，它们开始不着边的聊了起来，完全把自己的意图给聊歪了。

“对了，你们对林瑶有什么感觉？”

林霄打断了它们之间的相互聊天。

“那个唱歌好听的小姐姐吗？很喜欢啊。”

“对啊对啊，小姐姐是是他的妹妹呢。”

“啊，这样我们是不是可以天天听她唱歌了？”

“哇，这个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林再次打断了它们之间的话，“不要说别的事，我问的是你们对她的其他感觉。”

“感觉，就是喜欢的感觉，还有其它的感觉吗？”

飓风厄灵看向其他灵。

“没有吧。”

“是的，没有。”

“肯定没有啊，我们是恶神产物，她是善面，怎么会有其他的感觉。”

善面？

林霄立即捕捉到了关键词，询问道：“林瑶是善面？混沌神明的另一面？”

“对啊，你知道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