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海莲扭头：“她情况这么怪异，没给她找个医生？”

“找了，可医生说她脉象正常，脸也是普通痤疮。就是不晓得，为什么会烂成那样。

她......后庭也是，大概消化不良，肠子里有气。

虽然一直噗噗噗，却拉不出来，跟正常人一样排泄。”

闫局长说着，压低声音：“而且才短短几天，她头发白了三分之一，眼角也有纹了。

我们正在考虑，要不要上报，当个特例研究。”

“研究啥，研究她为什么这么臭？我劝你早点把包袱甩出去！”

李海莲白了闫局长一眼：“就这样吧，带我去看华逸海！”

华逸海状态比殷羽涵好多了，虽然浑身疼，可他能忍受。

也没察觉下半身废了，躺地上，等家里人救他。

面对受害者，他不慌也不怵：“你们何家真是烂泥扶不上墙，不就卖了何念嘛，你说一声，给何景澄要点好处呀。

鱼死网破，对彼此有什么好处？”

“我何家不需要你华家的好处，我要的是将你绳之以法。小畜牲，真以为华家能一手遮天？”

“能不能遮天，不是你说了算！”

何德昌瞅眼闫局长，见他神色难看，扭头离开。

“电话呢，我要打电话！”

“办公室呢，您随意！”

何德昌拿起话筒，拨出熟记于心的号码。

“领导......”

乔蔓蔓没听姥爷打电话，用系统寻找孟宏盛。

谁知只是一个晚上不见，人消失了。连那些陌生声音也没了。

整个公安局安安静静。只有被抓起来的犯人，和少数几个留守的值班人员。

其他的，都主动出去办案了。

扩大收声范围，就听周围人家聚在一起讨论：“真臭啊，你们说，该不会是公安局里有命案吧！”

“谁知道呢，味儿大得我一晚上都在做噩梦。要不还是去亲戚家躲两天吧，等他们查清楚再回来！”

“一点儿风声没有，你就不怕案子发生在你亲戚家附近？”

“这......”

乔蔓蔓掐断脑海里的声音，犹豫一瞬，跟李海莲说：“姥，我有事出去一趟。”

“去哪呀，我和你一起！”

“不太方便，挺远的，我带上昭昭。”

“你用车不？”

“用吧，能少走点路，谢谢姥，等我回去，给你带好吃的！”

说完急匆匆往外走，夏昭按着她的指示东拐西绕。

最后来到乡下，乔蔓蔓让她把车停在路边，啥也不说。

等了半个小时，夏昭忍不住问：“嫂子，咱们来干啥的？”

“兜风！”乔蔓蔓说完，继续听脑海里的声音，才拼凑出完整的故事线。

原来殷羽涵的伤口，在昨晚爆发出强烈的臭味，把前来支援的公安同志都给熏吐了。

一群人别说逮捕孟佩瑜，就连正常审讯孟宏盛都做不到。

于是提前将人送回村里，布好天罗地网，等佩瑜上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