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说郑妃回宫又待了三日,这几日她心情也不好,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见客,她心里还是幻想着她父亲不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,毕竟谋反叛逆是株连九族的。
她正在想着,这时外面有宫娥进来禀告:“娘娘,御林军统帅陈伟送来一份礼物,言说是太师爷送来的”。
“什么东西啊?”
“不知道,是个锦盒,陈将军特意嘱咐了,必须娘娘亲自打开”。
这郑妃突然想到她父亲三日前说的话,言说是三日没有把人参送给皇上就再给她送一份礼物。她接过锦盒打开封条,打开一看吓得妈呀一声昏死过去。
郑妃昏迷的消息传到了叶皇后那里,叶皇后现在也不知所措,皇上又陷入了昏迷,项樱正在配制解药,可是短时间内还制不成,如今听说西宫那边昏迷便请来徐治。
徐治如今以天师的身份藏在后宫,平时和太监住在一起,徐治见了皇后听了这事后言道:“娘娘,以我所见您可再探那西宫娘娘,只是这次你不必对她有所隐瞒,实话实说就看西宫娘娘如何做了”。
皇后又来到西宫,隔着老远就听见这宫里哭的嗡嗡的,原来西宫郑妃已经醒了正在里面啼哭。皇后告诉众人不与禀告,她悄声进入宫中,缓缓来到郑妃寝宫,就听见郑妃大骂:“滚,滚,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,都给我滚出去!我的儿啊!”
叶皇后问询:“我说妹妹,这是怎么了,清白无故的怎么起了这么大的火啊?”
郑妃一看见叶皇后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,直往后退可那床就那么大,你往后退能退多远。
叶皇后遣散所有宫娥太监,随后说道:“我说妹妹,你跟我说实话你知不知道你爹要害皇上?”
郑妃吓得语无伦次,这嘴都飘了“我我我,我不知道”
“妹妹,我可不瞒你说,皇上中毒的原因就是你大姐夫带来的那三柱草药,单那一种没有毒,长此以往堆积在身体里可是剧毒,这件事你可知道”。
郑妃吓的花容失色,她万万想不到自己心里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,真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真的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。
叶皇后一下看见一旁的锦盒了,她走过去一看也下了一条,这盒子里面有一只手,也就是三四岁孩子的手,那正是郑妃儿子宝哥儿的手。
郑妃哭着呜咽道:“郑津你实在可恨,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”。她又将人参的事说了一遍,姐俩同去正宫。
郑妃此时又把那参给了项樱,项樱一闻脸色惨白道:“这参要是再给皇上吃了,大罗金仙都难救了”。
徐治此时询问郑妃:“郑娘娘你现在有两个选择。”
“哪两个?”
“第一不管这件事,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,但我想你爹之后可能会一怒之下杀了小皇子。二一个你帮我们阻止你爹叛乱,说不定能救出小皇子。”
“我儿如今在郑府,你们如何去救?”
话音刚落从房梁上倒过来一个小子,这人头朝下脚朝上道:“娘娘不必担心你儿子我去救!”
郑妃一看吓了一跳,一看眼前一个二十上下岁的小子,小脑袋雷公嘴瘦小枯干。
项樱道:“三良你下来,不许无礼!”
杨三良从房梁上下来,给两个娘娘唱个大诺:“两位娘娘不必怕,别的不敢夸口这偷东西天下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,虽然我们这行不让偷孩子可是这次不一样,我是救人,你们放心谋划吧”。说罢一阵风出去了。
郑妃问:“这小兄弟能行吗?”
项樱劝慰“娘娘放心,这小子进皇宫都是自己进来没用通报,去太师府救个孩子不是大事!”
徐治道:“如今郑津那老贼意图谋反,如今给皇上下最后一味毒一定是他准备充分了,刚才三良说城外已经聚集了洛阳侯爷的三万兵马,可是我认为能不用兵马就不用兵马,都是梁国军队谁死谁活便宜的都是池国人,我有一计不知两位娘娘能依否?”
两个娘娘点头“这如何依不得,只要能救陛下无有不尊”。
徐治道:“皇后娘娘先派人去外面广找大夫,等大夫进宫半日后再把他们赶出去,而后去买香木香料。这些事表面上要隐秘实际上要张扬,要让郑津相信皇上吃了这参已经中毒身亡。”
皇后点头即刻差人去办。
徐治又道:“郑娘娘,你要派人给郑津送信就说参已经给皇上服下,让他把孩子送回来,我料想他一定不会送,他要谋反传国玉玺是大事,如今玉玺下落不明他一定会让你帮忙找,你先假意答应并告诉一定要把孩子送回来,之后的事就由我来办吧”。
众人依计行事。
再说杨三良一阵风出了皇宫而后在街上打听郑津家,银陵的人谁不知道郑津啊,就住在之前的荣宁府。杨三良来到荣宁府外蹲点,他可犯了愁,这两座府这么大一间一间的找找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
正在这说呢突然听见那一旁走过来两个家丁,这都是太师府的家丁,他们也就住在太师府一旁平时有活就干没活就回自己家歇息。
就听其中一个年轻小伙问另一个岁数大的老头:“我说陈老,你在太师爷府里待了那么久府里有你的房间,你干嘛这几天老出来睡啊,岁数大了腿脚也不好,你这不活遭罪吗?”